版權所有劉紀蕙
我想要回應幾個十分根本的問題,也就是拉岡有關無意識、陰性快感、表記與語言的問題,或是,有關存有的問題。我們可以先以幾個問題來展開──我們是不是完全受到語言的決定?是否我們一旦說話,就進入了符號秩序,進入了權力結構,而遠離我們自身?我們一旦說話,便自動執行紋身,進行閹割,切除我們自身的一部 分,而成為分裂主體?所謂的說話主體便是分裂主體,是否意味著所謂主體便已經是分裂狀態?我們一旦說話,便有其隱匿處。那麼,我們如何討論自由?如何討論倫理?如何討論政治性或是美學?” (141)